半糖主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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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子博✖将军府嫡子战

古风架空时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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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虐心小故事

开头是倒叙的!!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大燕靖安二十四年,乐平郡王和亲南楚。

大燕靖安二十九年夏,柔然出兵攻打南楚。

大燕靖安三十年三月,南楚景帝御驾亲征,不敌被俘,随后驾崩。

大燕靖安三十年五月,经历两个月的夺位之变,最后由先景帝王后肖氏携幼子,年仅五岁的太子王雯璟登基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新帝登基一月,柔然连下南楚三城,剑指都城云城。彼时南楚都城内外人心惶惶,朝堂之上以成王李元为首的派别,对于这位幼帝继位之事耿耿于怀。新帝年少,且曾因血脉之事搅的天下皆知,虽后来被证实确乃先帝血脉无疑,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便不可能消失。一旦发作起来,顷刻间便可吞噬了这对孤立无援的父子。古往今来主少国疑向来是为皇家大忌,且皇帝之母乃是外邦之人,却坐拥太后之位,架一母云母屏风于紫宸殿上垂帘听政。朝堂之上人心难测,于这对父子总是不利的。几方势力争执不休,风雨飘摇的政权正在经历一场灭国之灾。

“上朝!”柔然势如破竹,早朝上人心浮动个个无精打采。肖战眼见这群大臣早朝之上做颓废之象,厉声呵斥道“各位大人若是没有休息好大可告假,如此敷衍本宫与王上,不知道的以为他柔然已经兵临城下了。”上座上,五岁的小皇帝正襟危坐,他身后珠帘后是他的父后,南楚的太后。人虽然年轻,但声音颇有震慑。南楚幼帝,三岁上被封为太子,如今两载已过,这位小皇帝眉眼间已显露帝王之相。

“太后,王上,依我之见,锦城之战如此僵持,主将该换。”说话的是先帝的皇叔,如今新帝的太皇叔,作为太祖皇帝如今在世的唯一血脉,这位皇叔在朝中颇具声望。“那依皇叔之见,主将该换何人?”李元嘴角一侧抬起,做得意讥笑状,“我看,张恒就很好。”

此言一出,朝野上下皆是一惊,且不论这位张恒有没有能力,单凭他这姓氏就永不能用。如此说自是有一番故事的。当年先帝登基,因生母早逝但王后尚在,因此尊他父皇的王后张氏为太后并追封生母太后之位,可这张氏却不满只做太后,伙同当时的大长公主发动宫变,妄图做女帝。而后虽然被平复,但南楚元气大伤,才有了这次柔然的趁虚而入。先帝更是有言,张氏族人永世不得返回云城,永不录用。先帝驾崩不过两月有余,有些人就迫不及待露出自己的野心了。肖战嗤鼻,上嘴唇上台,俨然是一副厌恶表情,心里如是想着。这位成王怕不是怕别人看不出他和张太后那点事。成王与太宗的皇后也就是张太后的丑事云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当年兵变失败,成王本应划为同党予以剿除,可这人却说是张太后蓄意勾引他才一时迷糊,结果就是留下一命只削藩。先帝驾崩,他以匡扶社稷之名得以重回云城,意图把控朝政。

“还有一事,既新帝登基,前朝亦有各部大臣,还请太后退居内宫!”话音刚落眼见成王已做出头势,其他成王派的大臣们对了个眼神,随后跟着一同出来附和。肖战看了看,工部尚书,刑部尚书,连同下属的好些重要官员皆为成王派,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李元,而李元则盯着珠帘,二人僵持不下。

眼见形势不好,王雯璟开口说话,一出口便是对肖战的维护“皇叔祖,此乃朝堂,寡人在此处,怎可逼迫父后。寡人年少,由父后辅政乃是父皇钦定,怎么寡人看着皇叔祖的意思是要抗旨呢?”

李元作为长辈,虽太子有先帝遗旨,但新帝登基自还要他点头。他本不愿尊现在的新帝,毕竟他人年少,而且没有确实的把柄在自己手中,且他的生身之人也在世,太后垂帘听政自己是无法完全控制朝堂的,但碍着太子是先帝留有血脉且是唯一血脉,又于垂髫之年之时便封为太子,祖宗礼法在此,顾他也无话可说,尊了这位幼帝。但如今看来是时候要换位自己可以控制的新帝了。

二人僵持不下之际,殿外传来声音“报,太后,王上,锦城军报”三根翎羽是最高级别的军报,唯有天子可亲看。军报的到来算是止住了肖战和李元之间的剑拔弩张,云福将军报呈上,肖战打开看了一眼,而后猛然看向李元,看到那人得意的神情,最后反被气笑了。既要处理腌臜事,雯璟还小,自然不可污了他的眼。肖战看了眼身边伺候的云福,他马上就心领神会,走到王雯璟面前,将他抱了下来。

“云福,带王上去书房。”王雯璟看着肖战,肖战对他眨眨眼示意他离开。王雯璟对着肖战行礼“儿臣告退。”随后乖乖的跟着云福走了。见儿子离开,肖战变了脸色看着李元,又抬眼看了看下方和李元一起站出来的劝自己退居内宫的大臣,实在是替李东瑜不值,御驾亲征命丧异国,除却保了百姓,竟还是为了保这些是非不分,分帮结派的罪人!他实在气愤,与身边的月灵对了个眼神,月灵上前扶起他,与他站在一起。

“月灵”

“是,主子。来人。”随后从殿外冲进来一队御林军。顷刻间,殿内涌入一群兵队,这是肖战在今天上朝钱就埋伏好的,他料定成王不肯善罢甘休,前些时日才查证,锦州一战是他通敌才致使五万军民惨死,如此好的把柄在手,他不信李元不知道,既如此,今天怎么可能还让他活着,定会下手,所以他一定要在李元下手之前将人擒获。

“肖氏!你要做什么!这紫宸殿还轮不到你放肆!”眼见被围,有些怕死的慌乱的向外逃窜但都被架在脖子上的刀吓了回来,李元看情势不对,恼凶成怒的对着肖战吼道。

“干什么,本宫倒想问问皇叔想要干什么!”肖战猛地掀开珠帘走到堂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元。

“善换主帅,致使五万大军溃败,如今云城的最后一道屏障已失!我不是张太后,更没有她那种野心,皇叔处处针对,我亦处处退让。可如今乃是存亡之时!难道皇叔非要让柔然大军攻破皇城,让李氏江山败于你手?兵败宫顷之日皇叔是要以死谢罪还是拿自己这条命去抵抗敌方大军!!哦不对,皇叔是想将整个南楚都用来跟柔然做交易是吧!先帝的死皇叔又有多少推波助澜不用本宫细细说来吧,来人!将成王关进大理寺,等候审问!”说着将手中的军报和他与柔然的来往信件狠狠扔下去,刚好砸在李元脚下。

“血口喷人!肖氏你妄想用这些伪造的信件就定本王的罪,本王告诉你,休想!这是我们李氏江山,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做主!放开我!”

“皇叔所做也不只这一件事了,既然是蛀虫,本宫就要将其连根拔起,皇叔,有些事情怕是您要跟大理寺亲自交代了,但愿知道真相后下去见了先帝和李氏宗族他们不会怪罪你。至于战事,自不用你操心,没了你,我相信云城应该还能多撑几天。传本宫令,全线回防,死守云城。”说完愤恨的转身离去。

大殿上这么一闹,肖战回来仍是忧心忡忡,似成王这样的臣子,如今朝堂中不在少数,他们是蛀虫,稍有不慎,便是大厦倾覆。 

“主子,吃些吧。”肖战看着桌上的糕点摇了摇头。

“主子身子不好,怎可不吃东西,一会王上到了又要怪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了。”肖战看着月灵摇了摇头“他个鬼精灵,年纪不大,训起人来倒是颇似大人。”提起儿子肖战似比刚刚开怀了许多。不多时宫人来报说是王上奔着曲溪宫来了。

“说曹操曹操就到了,看见背后不可语人是非。”月灵听了也跟着笑了笑。随后眼巴巴的望着门口。有王雯璟在,肖战的心情总会好很多,他为着和先帝的誓言,死死的护着一切,没人知道这些时日来肖战都经历了什么,人前他是大权在握,风光无限的太后,人后他是所有人的靠山,只要他在,所有人都会得到庇护,可没人会在乎他所面临的困境。这样的穷途末路中,唯有王雯璟是他唯一的光,这个血脉相连的孩子,是他的家人,是他在这异国他乡唯一的心灵寄托。这世上除了父母亲族,没人能重要过这个孩子,连他自己也是。

王雯璟由云福领着进了内殿,“儿臣请爹爹安。”

“璟儿回来了,来到爹爹这来”肖战伸手,王雯璟起身熟练的窝到他的怀中,肖战轻轻捏了捏他的脸,然后抱起来贴了贴他的脸。“可曾用过晚膳?跟爹爹说说,今日跟着杜太傅可学到了什么?”王雯璟从肖战的怀中挣脱,拿起自己的小手,掰着手指一项一项的数“用过了,今日太傅教了《礼运大同篇》”肖战笑着看着他“那给爹爹背一段可好?”

王雯璟从肖战腿上下来,站在桌旁,学着杜太傅的样子,手背在身后,摇头晃脑“大道之行也,天下为公,选贤与能,讲信修睦,是故不独亲其亲,不独子其子,使老有所终,壮有所用,幼有所长,鳏寡孤独廢疾者,皆有所养。”

“璟儿真棒,杜太傅学富五车,是父皇为璟儿亲自挑选的,璟儿可要好好跟随太傅学习。今日也不早了,璟儿还有功课要温习,早些回去吧,明日再来陪爹爹。”

月灵看着远去的王雯璟,不禁感叹“王上与主子小时候很像,年纪虽小却聪慧非常。三岁上获封太子,如今又跟着大儒杜太傅学习,前途无可限量,眉宇间皆是明君之相,怪不得先帝早早就封了王上做太子。”

月灵自顾自的说着,肖战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却陷入了回忆。

“战儿,来”那日在紫宸殿中,李东隅将他唤至身前“作何?”肖战不解道,行至他身边,被他拉着坐在案前,将笔放在他手里,自己再握上他的手,抬笔就要写。

“寡人要你来帮寡人写一封旨意”肖战探身上前看着纸上的字迹,竟然是封太子的旨意,吓得他要挣开李东隅的手。

“王上!不可,你明知璟儿他!”李东隅拍了拍肖战的胳膊“旁人不知,我自是知晓,南楚动乱,不知何日……若我驾崩,这是唯一能保你和璟儿平安的法子,璟儿是我名义上的唯一皇子,继承王位理所应当,你在旁辅政,交给你我放心。”

李东隅没有松开肖战的手,反而是握着他的手将这封圣旨写完

“王上万岁,不会有那一天的。你还要看着璟儿长大呢,这旨意我就当不存在,我先告退了。”

肖战强忍泪水忙退了下去,李东隅看着肖战离去的背影,喃喃道“是吗,我以为我若是有那么一天,你应当是开心的吧,是我将你困在了这里,你自是恨我的。若能放你归去,我何尝不愿放手,可……咳咳咳” 小允子送走肖战进来看到的就是李东瑜吐血的场景,他惊的忙要退出去叫太医。

“回!回来!…咳咳咳,不许!…咳咳咳咳,王后还没走远,叫太医会惊动他,都不许去!…咳咳咳”

云福带着王雯璟离开了曲溪宫,一路上王雯璟蹦蹦跳跳的很是欢乐,但这边的肖战确实怎么也开心不起来。从回忆中剥离,他迅速想了想。

“月灵,安排一下,告知太傅璟儿病了,要静养,这些时日就不去上课了。后日让云福亲自送璟儿,褚贵人还有大公主离开云城前往凤阳阁。”

毕竟是跟着肖战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的身边人,月灵当下就明白了肖战是什么意思。“那主子呢?”她抬手拿起茶壶为肖战添了茶水轻声问。

“我欠了他情,月灵,死守云城是我该做的。而若城破国灭,保住他血脉是我唯一能偿还的了。”

“那我们呢?王上,不,小公子该怎么办?肖家满门,将军与夫人还有大公子的仇又该怎么办?”月灵蹲在肖战面前,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。“公子,我有时看着你,真希望你能自私点,再自私点,或许就不会过的这么苦了。”

三年前肖家灭门惨案震惊了大燕朝野上下,除却和亲的肖战之外唯有在外戍边的二兄和嫁与京都的长姐幸存,而远在南楚的肖战听闻这事后更是急火攻心,当下晕了过去,本就不好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。而至今仍未找到真正的凶手,这也成为了肖战多年的心头之恨。

月灵握着肖战颤抖的手抬头看向红了眼眶的肖战,也只有提起家人的时候肖战才会露出脆弱,短短六年,他早已不再是当年天真烂漫的肖府三公子,取而代之的先是乐平郡王,再是南楚贵妃,到王后,至今他已是太后之尊。身份的转变,命运的不公,满门惨死。桩桩件件无疑不在催着他成长。

“若我身死,家仇便交给家兄与长姐,我不孝怕是不能手刃仇人了。先帝血脉交由凤阳阁抚养。至于璟儿,他自有自己的身世,若我回不来了,你们就带璟儿去相认,他虽厌恶我,但血浓于水,璟儿于他而言是亲子,自不会有什么闪失。”

“至于我”说到自己的时候肖战停顿了一下,似是在回忆“那年我与那人远上云山寺,寺中主持说我,命中有一生死劫,我本不以为意,可后来和亲,出嫁那日原本数月不曾降水大旱的京都及关中都降了雪,瑞雪兆丰年,于百姓来说是好兆头。可现在我才明白,白雪红衣,于我来说是劫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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